…”
两人说出同样的话来,都不禁尴尬的楞住了,过了一会两人都忍不住莞尔一笑。
苏白风道:“既是如此,小弟先行一步。”
他抱拳为礼,离开了俞佑亮,快步向西而行,走过了,两个丛林,长安城已是模糊一片灰影,苏白风停下身来,回首望了望长安城,轻叹一口气道:“苏白风,你也该办自已的事了。”
他拍了拍衣袍上的尘土,那坚毅的脸上忽然现出一种凄然的神色,他望着西山的山头,喃喃地道:“我此去西山,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脚程,但是这一去却不知还能不能回来?”
他望着远处的城垣和河水,忽然想道:“昔日荆轲易水悲歌,别燕而一去不返,今日我苏白风之处境,只怕比荆轲犹要险恶,然而荆轲死相争的乃是国之大义,而我苏白风冒死相争的却是‘虚名’二字罢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是轻叹了一声,西方的山峦起伏山巅与云雾相接,苏白风不再多想,猛然一拔身形,飞出了将近十丈。
这时候,在西动的山顶上,静悄悄堆坐着七个人,他们七个人围成一个圆圈坐在草地上,像是相互之间毫无关系一般,各自低着头静默着。
太阳渐渐地当空,树木的影子也愈缩愈短暗在这小巅上,风声仿佛鬼哭神嚎一般,七个人的脸上是同样的沉重,就如有什么大祸即将临头一般。
忽然,坐在顶北端的一个人开口道:“郝兄,日已近午了,你看赵风豪会来么?”
坐在他身旁的一个脸红如枣的老者答道:“赵风豪是个言出必践的人,那年他说会来,那就是会来的了。”
那坐在顶北端的道:“不错,赵风豪是言出必践的,老夫也永远忘不了他那年在此山头上的壮举,他最后说‘我赵风豪若是不能赶来,必定调教出天下无双的弟子来,由他代我赴约,赵某谨祝七位长命百岁!’那神情直到现在还深印老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