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位辛老板的失踪,其中还关系着另外一个人呢?”
孙超远忙问:“是谁?”
范治成做了个手势,道:“就是这位主儿的师父。”
江里白龙一拍桌子,说道:“这倒真的奇怪了,想那姓辛的一个商人,怎会与他老人家生出关系来?”
金弓神弹便一五一十,将辛捷如何在黄鹤楼下遇见奇人,如何受到邀请,如何不听自己的劝告去赴约,告诉了孙超远,又道:“是以据我看,这位辛老板的失踪一定和毒君有点干系。”
孙超远心中一动,将想说出“金梅龄也有此问”的话,忍在嘴边,他言语谨慎,从来不多说话。
范治成又道:“可是于一飞却一定要说是小神龙贺大哥和你孙二哥手下的人干出来的。”
孙超远微一冷笑。
范治成又道:“今天清晨,于一飞便和他的师兄、师妹、北上武当山了,临行时,他还再来嘱咐小弟,一定要找出那位姓辛的下落,不过老实说,姓辛的失踪,也真有点奇怪。”
他微一停顿,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又道:“而且他这人根本就是怪人,只是我却想不透,毒君金一鹏若是想对付他,又何必要邀他到船上去,何况毒君根本就没有要对付他的理由呀!”
孙超远也在暗自思索:“难道这个姓辛的和金梅龄的出走有着什么关联,金梅龄巴巴地跑到这里来,也和他有关系不成。”
他坐了一会,便告辞出来,金弓神弹再三托他打听辛捷的下落,言下竟还有些疑心他的意思。
江里白龙拂然不悦,走到门口,突然看到金梅龄,他怕范治成认得她是金一鹏的“女儿”,便匆匆赶了过去。
他这才要将金梅龄拉开。
转过墙角,金梅龄问道:“倒底是什么事呀?”
此时孙超远又不想将此事说出,便随口支唔着,金梅龄心中所想的俱是辛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