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子顿时语塞,久久才强横的说:“这是天山派的私事,你凌壮志有何权利过问?”
凌壮志见琼瑶子有些蛮不讲理,顿时想起浑汉展伟明的话,于是仰面哈哈一笑,愈加理直气壮的说:“展伟凤是我的未婚妻子,我是他的未婚夫婿,我凌壮志没有权利过问,试问谁有权利过问?”
琼瑶子一听,愣了!
展伟凤作梦也没想到凌壮志会当着恩师的面公然说是他的妻子,不由羞急垂手,红飞耳后!
琼瑶子原怕凌壮志不能将展伟凤收为妻室,这时听他如此一说,反而觉得她作师父的尚未答应,凌壮志居然敢如此表明,她又有些不是滋味。
于是,冷冷的一笑,极不服气的沉声问:“凤儿何时与你彩聘,谁是你们的证人,何人作的主?”
凌壮志傲然一笑,也故意放肆的说:“我们是一见倾心,根本不需要证人”
展伟凤一听,只气得啼笑皆非,虽然心里甜甜的,但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琼瑶子见凌壮志胡说,不由气得脱口厉声说:“一派儿语,还不闭嘴。”
凌壮志理也不理,继续朗声说:“至于何人作主,当然是展氏门中一家之主展伟明,前辈明知展世兄早已呼晚辈‘小妹夫’何必又明知故问。”
琼瑶子一听,顿时无言答对,只气得浑身微抖,久久才怒声说:“在家随父兄,在学从师父,现在应该由我作主!”
说着,回首向四个少女,沉声说:“我们走!”
凌壮志一见,顿时大怒,不由厉声说:“今天有我凌壮志在此,便由不得任何人了!”
说话之间,剑眉飞扬,目闪冷辉,眉宇间立罩杀气,目光注定琼瑶子,含着冷笑,缓步逼进。
琼瑶子知道凌壮志要劫人,在这种性命交关的紧急情况下,凌壮志决不会手下留情,也许几招出手,便将自己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