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说:“宫姑娘,求求你,千万请你手下留情”
说着,喉间一阵哽咽,话即住口,晶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再也忍不住掩面哭了。
铁钩婆表面生气,声言厉色,实则心疼爱女,这时,老脸一阵戚然,也不禁哑口无言了。
宫紫云听了万绿萍的话,心中很受感动,觉得凌壮志能娶一位如此痴心爱他的少女为妻,应该心满意足了。
她知道前夜马鞍山的事,铁钩婆母女,迟早会得到消息,因而有意提醒她们母女一句,于是突然说:“萍姑娘大可不必为他的安危担心,莫说我宫紫云不是他的对手,就是当今各派掌门宗师,也无一人能望其项背。”
说此一顿,又望着一脸愁容的铁钩婆,恭声说:“老前辈由此向北,一、二日内,不难听到凌壮志惊人的消息,老前辈和萍姑娘慢行,我要先走一步了。”
铁钩婆和万绿萍,虽然已经知道了凌壮志确会武功,但决不相信他的武功有什么超群出众之处。
这时见宫紫云说的郑重,两人却有些将信将疑,虽然不知有何惊人消息,但又不便再问,只得同声说:“宫姑娘先行,祝你一路顺缓。”
宫紫云含笑说声“珍重”,一抖马缰,放蹄向北驰去,青马啃了片刻嫩草,略事休息,体力大增,狂奔如飞。
隐身树后的凌壮志,听了三人的对话,心情极为沉痛,他知道事情愈来愈糟了,尤其万绿萍痴心热情,关注安危,在极端刺激之下,仍毫无一句怨言,这令他十分感动。
他一手抚着树,一直望着铁钩婆劝慰着万绿萍继续前进,宫紫云的马影消失在官道的尽头,他才转身向乌骓走去。
一阵徐风吹来,两颊忽生凉意,举手一摸,这才发觉两颊湿润,不知何时曾经流下两行泪水。
他握起马缰,不禁一阵迟疑,低头沉思良久,才毅然飞身纵上马鞍,一抖丝缰,直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