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惊非同小可,断定对方的功力毫不逊于自己,虽然他正在苦思词句,并未注意,但也决不至直到对方未至身后尚且不知?他心思电转,但却早已彬彬有礼的拱手一揖,含笑说:“啊,兄台移樽,不知有何见教?”
黄衫少年,拱手还礼,双目闪辉,愉快的赞声说:“兄台方才几句叹景的话,道尽这暮春时节景况,如再添上烟迷碧村,水送落花,既悲时节,复赞春光,岂不更好?
白衫少年,似乎恍然大悟,立即兴奋的拱手赞声说:“啊,兄台对得妙,请坐,请坐。”
说着,伸手肃客,殷切请坐。
黄衫少年,有意向白衫少年攀谈,也就顺势在桌的对面坐了下来。
老太婆看在眼里,不由微一摇头,惋惜的说“迂腐!”
绿衣少女,立即不服的说:“娘,这是读书人的气质”
老太婆未待绿衣少女说完,立即气虎虎的问:“死丫头,你不是最不喜欢你穷酸叔叔的那股子迂腐气吗?”
绿衣少女,顿时被问得粉面通红,嘟着樱桃小口一声不吭了,但那双晶莹杏目,却依然斜睇着窗前的白衫少年。
白衫少年和黄衫少年尚未通名,酒保已勤快的将黄衫少年桌上的酒菜移过来,两人也听到老太婆母女的谈话,但却佯装未曾听见。
蓦闻身后的老太婆,毅然说,“既然你喜欢那个小书呆子,反正时间还早,我们也过去和他谈谈。”
绿衣少女一听,不由慌得急声说:“娘,多不好意思”
老太婆一双精光小眼一瞪,立即沉声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去相女婿!”
说着,拿起倚在桌边上的护手钩,径向白衫少年桌前走来。
绿衣少女无奈,只得羞红着粉脸,跟在老太婆身后。
白衫少年虽然知道老太婆母女走来,但佯装未见,而黄衫少年却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