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大的道行,愤怒之下,疾快的劈出一掌,激旋劲荡的气劲罩满了半丈方圆,这一掌少说也有千斤,力能穿金贯石,哪知这三只白鸽身形灵异,在展翅一翻之间,偏过掌劲正锋,斜冲而下。
石砥中心中大骇,冷哼一声,等第一只白鸽冲至,突然翻起右掌击了过去,左掌斜划一大弧,正好将另二只白鸽子逼退开去。
在这挥掌逼退二鸽子的一刹那里,头一只鸽子已和他的右掌接触在一起,白鸽呱地一声尖叫,突然伸出一爪抓了出来,石砥中只觉手臂一震,竟叫这小小的一只扁毛畜生撞得坐在地上,掌心血痕宛然,流下一条血水。
而那只白鸽受掌劲一震,翻滚落在地上,双翅一阵抖动,突然悲鸣死去,另二只白鸽在空中盘旋尖叫,不时作势欲扑,却被石砥中那种威势所惧,逼得不敢上去。
严凌甫看得眉头略皱,连声说道:“畜生,畜生,我白白训练你们一场,还不给我滚回去!”他轻轻一挥手,白鸽刹时去的没影,踪迹皆无。
他嘿嘿一笑,道:“看你这小子真不简单,白鸽无力,我回去杀了煮食,而你哈!我只有自己动手了”
他满不在乎的大步走厂过来,一派目中无人的神色,沙子奇伸出右掌在他肩头一拍,冷冷的道:“严兄,你真要取他的性命?”
严凌甫一怔,道:“这个自然,沙兄蓄意干扰,莫不是定要和我翻脸成仇?”沙子奇冷笑道:“严兄要取他的性命,我自然不好意思干扰,不过严兄若要在万花坪上动手,就是不把我沙子奇放在眼里”
他口气软硬兼俱,欲以事先拿话把对方扣住,可惜严凌甫怪径异行,并不含糊这一套。
严度甫冷冷的道:“老沙,你的话实在太难听了,最好先去洗洗你的臭嘴万花坪是六诏山的祖业,你算哪门子的主人,这个人的命我要定了,谁要管我就和谁翻脸”
他犹如也有什么顾忌一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