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而这根石笋却是矗立在一个断岩边缘,断岩前面,就是深达十数丈的山间。
站在松树附近,向前看去,曾使人顿生一种栗然惧意。
祁灵距离松树约两丈左右,便站住了脚,心里暗暗地盘算着:“这棵松树必然就是藏珍图上所标示的那棵,有了它,就好找其他了。”
祁灵站在那里微微地打量一阵之后,突然手不抬、肩不晃、腰不拧,以一式极具功力的“凌空虚渡”的“落叶飘萍”,悠悠然,从两丈之外向那株松树上落过去。
人落到松树之上,真正是做到枝叶无惊,飘然无物。
然后,祁灵稳立在松树之梢,再纵目四下察看,看了半晌却禁不住皱起眉头,心里暗自忖道:“藏珍图上分明说的是先树后水,若说树,这附近除了这株特别的松树之外,再也找不其他一棵树,可以当得上是神奇二字,‘树’既然是在此,这‘水’又在何处?难道”心里沉吟着,人再向四周看去,不禁摇着头说道:“难道不是这棵树么?”
祁灵也不相信自己手里捏着一张藏珍图,竟然会找不到玉环秘芨。
不过,他也相信这玉环秘芨,不是轻易可以寻得。虽然有图在手,想必还要费上一番功夫,一目大师是何等高人,他藏的东西,会是轻易可以寻得的么?如果不费一番智慧,这玉环秘芨岂能等到数十年后的现在?恐怕早就被别人抢得先了。
所以,祁灵也不心急,索性盘腿而坐,坐在松树梢头,心里一面想眼里一面看。
他心里不住地重复想着那几句话。
“先树后水,上七下八。”
在这两句话的后面,紧接着是画的十几条重重叠叠的线,除此而外,这张藏珍图就别无所有,如今连水都没有找到,这“上七下八”更是无法想透了。
祁灵盘坐在松树梢上,反复想了半天,此刻已经是深夜,依然设想起一点头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