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请问老前辈!”
靳一原拦住祁灵说下去,他仍是那么沉声笑呵呵地说道:“祁灵!你用不着问,应该让你知道的事,老夫自然会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应该知道的事,你问老夫,老夫也未能以只字相告。”
祁灵和丛慕白都为之默然,他们都知道千面狐狸的为人,言出法随,绝无缓和变更的余地。
靳一原在他两人沉默片刻之后,忽然又呵呵地笑道:“走!走!休要在此地纳闷,老夫的话,你们要记住,应该让你们知道的,自然会让你们知道,何需如此纳闷。”
说着话,靳一原又低头对他们两人说道:“你们这两个娃娃连日如此日夜兼程,岂不感到疲倦?虽然你们内力不弱,究竟不是铁铸铜浇。来!来!
随老夫去稍作休息,再作道理。”
靳一原从露面到现在,都是仰着头在说话,此刻如此一低头,祁灵和丛慕白双双惊诧地说道:“老前辈!你的眼睛”
靳一原松开双手,却又一手牵一个,呵呵地笑道:“老夫倒是忘了先向你们两个善心的娃娃道谢,将老夫这失明之痛,牢牢地记在心中。黄连根和陈雪水,都已经送来了。这两种东西,虽然不是千载难逢,却也是一时不易获得,尤其对于老夫这双眼睛而言,可以说是药到病除。”
丛慕白连忙问道:“老前辈!你为何不立即医治?是不是需要晚辈代为效劳?”
靳一原呵呵笑道:“对了!老夫差点忘怀,慕白你娃娃曾经得到老夫传授一些医道,如今回来帮助医治老夫,这倒是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慕白!你这番不忘本的好意,老夫深以为慰,但是,老夫如果要立刻医治,如果要人帮忙,逯雨田就不会匆匆就走。”
这句话,说得很实在,丛慕白虽然颇精医道,但是,比起行医数十年的回春圣手逯雨田,还是相差甚远,如果靳一原要人帮助,为何让逯雨田匆匆而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