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说道:“灵弟弟!你是否觉得我这句话,问得有欠妥之处?”
祁灵一见丛姊姊如此严颜厉色,一时不知道这应该如何对答,才是妥善,祁灵又不擅说谎,但是,说出真话,又怕丛姊姊会为之生气,只好怔怔地望着丛慕白,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丛慕白也停顿了一下,依然正着脸色说道:“祁灵弟弟!我问此话之意,请勿以世俗眼光加以衡量,像须师妹这等人才品貌,多慕之心,人皆有之。
发乎情,止乎礼,又有何碍?何况好好恶恶是人之常情,灵弟弟当不致食古不化,以为我问此话,含意轻佻是幸。”
丛慕白这一段话,说得也确实有理,祁灵还觉得自己不够磊落,至少对于须少蓝姑娘他缺乏一种宽阔爽朗的武林儿女风度。其实像丛慕白方才这种问话,又有何不妥之处?奈何也流入风俗一般无二,存心先就不够光明,才能顿生怀疑别人之心。
祁灵心里起了如此一阵翻腾,当时略有愧意地拱手对丛慕白说道:“丛姊姊说的是,只是小弟与须姑娘往来极少,这印象二字,实在难以妄言。”
祁灵说出这两句话时,心里更有惭愧之意,因为,他对于须少蓝姑娘有相当的了解,尤其在北岳恒山生花谷内,“梦笔生花”十日以扣的须姑娘,更是使祁灵有刮目相看之概,而且,须少蓝那种深深的一瞥,也是使祁灵至今难以漠然淡忘。如此情形之下,岂可称之为“难言印象”四字么?
祁灵说这两句话之后,心里在惭愧之余,更感到奇怪,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轻易地没有说出真话。
丛慕白依然是垂目低眉,缓缓地说道:“这印象二字,并非畅言评价,即使仅有一面之雅,也不至印象毫无,是灵弟弟不愿意回答我的话么?”
祁灵此时已经微微涨红了脸,迟疑了一下,说道:“丛姊姊如果问的是这种表面印象,小弟只可以说是,我的印象是良好的,但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