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老儿笑呵呵地说道:“关山阻隔,千里迢迢,这一程旅途,餐风露宿,辛苦二字,势所难免,如果两位相公不相见弃,请两位骑乘小老儿这两匹千里名驹,飞越关山如何?”
北岳秀士一惊之余,立即扬声笑道:“不瞒尊驾说,在下二人,身无分文,两袖清风,如此驰骋千里,我们如何付得起这一笔租金?”
紫盖隐儒也接着笑道:“无功受禄,内心难安,即使尊驾免费送乘一趟,我们亦难以接受。”
矮胖老儿这回可笑红了一张胖脸,眯着眼睛摇着头说道:“两位相公休要以为是小老儿白白相赠,也休要以为这是小老儿向两位搅这一笔生意,而是小老儿向两位相公索取的报酬之一。”
宇内二书生一听之下,双双为之愕然。
矮胖老儿得意地接着说道:“两位相公白白乘骑小老儿这两匹千里名驹,我所索取的第一个条件,是白银二万两,方才已经以两字之价,一字万金,折合干净,第二个条件,便是要请两位相公,照料这两匹名驹,直到南岳之处。所以既非租债,亦非赠与,两位既不必谢,亦不必为之心不能安。”
这几句听来滑稽唐突的话,一经说出,宇内二书生立即明白这矮老儿是有意而来,当然这有意而来,绝不是坏意,但是,奇怪的是宇内二书生的行止,为何都落在这矮胖老儿意料之中?而且自始至终这种没有恶意的相戏,未必不是对宇内二书生一种难堪的挪揄。神州一丐道,宇内二书生,武林之中,无不敬不畏之,何曾遭此戏耍?
紫盖隐儒还没有说话,非岳秀士却已收起笑容,沉声说道:“既然尊驾不租不借,而是以条件相约束,如果在下不愿受此约束,又当如何?”
紫盖隐儒也抢着说道:“尊驾大名,可否先行见告?”
矮胖老闻言,仰起头来,一阵呵呵大笑,笑声历久不绝,北岳秀士渐渐按捺不住,只得厉声喝叱,忽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