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万巧剑客想不到我有千年灵芝丹,还想要挟大有可能,而昨夜我们疾驰之时,全心赶路,身外一切都置之不顾,如果有人立意跟踪,只要相隔稍远,我们哪里能够发现呢?所以才有今日如此戏弄”
紫盖隐儒此时忍不住抬起头来望着北岳秀士,缓缓地说道:“万巧剑客鲁半班其人,我只闻其名,未曾实际相遇,但是,我也深知这等人的所作所为,是不可以常理衡量,因此,我们启程之日时逢他们派人前来之时,事有可信,但是,他使两匹马前来相引,有何作用?”
北岳秀士朗声笑道:“冰如!有道是蛇咬一口,三年怕见绳索,我这胆色豪气,已经不复当年了,似乎有些风声鹤叫之嫌,不仅冰如会觉得奇怪,就是我自己也觉得如何一变而为如此多疑而胆怯?”
说到这里,北岳秀士一顿,复又正色说道:“然则,这两匹黑白神驹,驰遐此地,又是为何而来?岂非令人费解么?”
紫盖隐儒略一打量四周,忽然迈步上前,直向对面那两匹黑白神驹走去。
北岳秀士不觉脱口叫道:“冰如!小心”
紫盖隐儒回头微微一笑说道:“宇内二书主,奈何竟畏惧两匹马?”
北岳秀士脸上一红,说道:“遇事谨防万一,马不可怕,应防备其中暗藏诡计。”
紫盖隐儒未作一言,只缓缓向前走去,那两匹黑白神驹,本是不住地昂首顿足,顿露不耐之意,此时一见紫盖隐儒走上前来,反而静静地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紫盖隐儒走到近前,伸手拉过丝缰,抚摸着那匹白马的颈项,那匹白马真是怪事,就如同遇到旧主人一般,伸过头来,轻轻地在紫盖隐儒手臂上摩擦着,状极柔驯,惹人喜爱。
紫盖隐儒一面留神在马身上仔细观察一遍,丝毫看不出任何一点足以招致怀疑的地方,不由地摇头,向北岳秀士说道:“这的确是一件不可以常理衡量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