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士坐在一旁,正颜说道:“一梭之仇,自然犯不着牺牲宁静岁月,换取一时报复的快感,但是,受人之惠若不清偿,终生难安。”
紫盖隐儒点点头说道:“是了!我忘记理当酬报的人情,字内二书生,无端受惠于人,自然这不是虚名的问题,论情论理,都应该如此。雪峰!你所指的是祁灵这孩子,是么?”
北岳秀士叹了一口气,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斯言不谬,祁灵这孩子确是珑珑心窍,且又古道热肠,冰如!我们这次破镜”
紫盖隐儒不由脸上微微一红,顿时拦住不让说出“重圆”两个字,接口说道:“祁灵只可惜一点,胆比天大,太过机灵,如此只怕容易轻蹈危险,如果我猜得有几分道理,就在我启程北上恒山之日,他已经是寻找万巧剑客鲁半班的下落去了。”
这“万巧剑客鲁半班”几个字,乍一出口,北岳秀士为之一震,当时喃喃地说了一句:“万巧剑客鲁半班”
紫盖隐儒不由惊讶地说道:“雪峰!受制十余年,沉冤莫白,难道你还不知道是万巧剑客鲁半班的所为么?”
北岳秀士欲拦阻时,已是无奈,只有苦笑地点点头,说道:“若不是日前回春圣手逮雨田,来到北岳恒山,详细地说明此间经过,我何尝知道鲁半班其人?”
言犹未了,忽然须少蓝姑娘扑上前,哭道:“师父!你为何一直瞒着蓝儿,不让知晓,难道你不让蓝儿能有手刃亲仇之日,永远让蓝儿去世母亲,沉冤九泉么?”
紫盖隐儒顿时一惊,随即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方才我说过,天嫉奇才,每遭磨折,想不到蓝儿和慕白,不仅同一命运,而其仇家更是同为一人,你道是冥冥之中,是预有安排的么?”
说着又转头向北岳秀士说道:“是雪峰有意隐瞒不让兰儿知道的吗!”
北岳秀士长叹一口气说道:“十余年来,我虽然不断寻找当所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