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慕白的一段身世。”
祁灵惊道:“靳一原基于这一点道义的同情,人道的激发,便会如此倾囊相授么?”
紫盖隐儒微笑说道:“祁灵!如果易地而处,你会如此做么?”
祁灵摇摇头,坦诚地说道:“江湖上不平之事,当然伸手要管,为他里奔波,为他披星戴月,乃至于出生入死,这都是常情。但是,若基于这一点抱不平,便将自己数十年性命交修的各种绝学,倾囊相授于一个素不相识,而又彼此无关的人,晚辈无法做到!”
紫盖隐儒点头含笑道:“善载!祁灵!你坦诚如此,自然句句合乎实情,如此推及别人,自然也难能做到这一点,我亦以认定靳一原是基于这点原因,慨然传授慕白武功,是相信他除了同情和仗义之外,还有其他的因素。”
祁灵一时领会不了这句话的意思,愕了一会,接着问道:“老前辈之意,除了同情和仗义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因素,晚辈愚蒙,老前辈可否指点明白?”
紫盖隐儒微微地嘘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慕白在天柱山飞来峰下,随靳一原习艺的详情,毋庸多说。但是,在她离开飞来峰之时,靳一原一句话,对慕白尔后的行为,有了极大的影响。”
说着,紫盖隐儒的两只眼睛,神光迸射地,注视着祁灵,祁灵不知怎地,突然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安,慢慢地低下头来。
紫盖隐儒静止了一会,接着说道:“靳一原在慕白临走之前,赠言几句,他说,对于一个人未知真切之前,慢下定论。否则,你把一个坏人,当作好人,后患无穷,追悔莫及。当然,靳一原另一个意思,也就是如果把一个好人,当作坏人,那也是后悔终生的。”
祁灵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他若有所感,也顿有所悟,他想到丛慕白姑娘为何在黄盖湖畔,以及在幕阜山麓,对他的态度,有如此转变,显然有了谅解之意。最可惜的,祁灵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