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弟弟!那是我”
丛姑娘产到此处,实在说不下去,一时无法启齿,只落得暴雨梨花,珠泪下流。
祁灵何尝心里不是为之感到,当时禁不住脱口说道:“丛师姊!你不要乱自猜疑,当时的情形,慢说我深知丛师姊的用心,纵然当时我毫无所知,又岂能就因此而记恨于师姊?祁灵虽然愚鲁,当不致如此地步。”
丛慕白姑娘本是无限心伤地倚在栏杆之上,此时一听祁灵说是“深知她当时的用心”,不由地浑身一颤,睁着一双泪水晶莹的大眼,望着祁灵,微有颤意地说道:“什么?祁弟弟!你当时知道我的用心么?”
丛慕白姑娘讶然地问到此地,泪水纵横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红晕。
祁灵发觉自己一时情急,说漏了话,当时只好点点头,说道:“请恕小弟不是存心,是我离开紫盖峰不远,无意之中听到师姊和令师的谈话,才知道师姊一番用意。”
祁灵说到此盖隐儒的时候,紫盖峰上的“一个俊秀潇洒年轻的师父,搂抱着年青貌美女儿身的徒弟”,此情此景,又顿时历历如在眼前,一线说不出的不愉之意,使他把说到口边的“紫盖老前辈”改换为“令师”。
丛慕白姑娘那里会听得出这些不经意的话音,当时只听到祁灵说是在紫盖峰上亲耳听到她说出的话,那一张玉脸越发红云层生,羞意不尽。
终于丛慕白姑娘忍不住低声说道:“那祁弟弟你为何仍旧要愤然离开南岳?”
祁灵一见丛姑娘这种情形,实在无以为答,默然良久,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弟自南岳起程,自忖北岳秀士约期尚早,且又未定日期,所以才立意前来华山”
此时祁灵正在说到华山之行的经过,姑娘也只有垂头静听,直到说明假冒铜脚叟之人,被同伴暗器致死,独孤叟认定仇家必出自边陲,祁灵才缓了一口气说道:“丛师姊如今与华山一派,已是同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