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一臂之力,不知丛姑娘有何血仇,像她这样娴静温婉,秀美绝伦的,竟然身有惨痛的身世,那真是红颜薄命,天嫉佳人了。
祁灵一阵胡思乱想,大失常态,直至倦意丛生,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祁灵睡得既迟,夜来又不曾安神睡稳,所以一觉醒来,已经是日正晌午之时。
就听到门外丛慕白姑娘叫道:“祁师弟醒来了么?”
祁灵连忙应道:“小弟起来了。”
门扉呀然而开,丛慕白姑娘托着一木盘黄梁米饭,和一些金针木耳之类的菜肴,放在木几之上,笑盈盈地说道:“祁师弟夜来劳累,所以才一觉过午。”
祁灵羞红着脸讪讪地说道:“小弟惭愧。”
慕白姑娘忽然一正颜色说:“习武之人,切忌分散心神,困顿身心。祁师弟,步敛气不凝、精神不一,对自己为害甚巨。”
祁灵不觉汁颜无地,低声说道:“小弟知道。”
丛姑娘忽又温柔地说道:“祁师弟莫怪我唠叨可厌,恩师对祁师弟寄望甚殷,神州丐道老前辈既然命师弟前来衡山,自然也殷切期望能在紫盖掌力上有所成就,还有我也希望祁师弟能光大紫盖掌力,扬威北岳,大家都如此寄望于你,祁灵师弟人要聚精会神,全心全力以赴啊!”
祁灵生平自律甚严,一听丛姑娘如此再三说来,真是惭愧欲死。便是,确是自己昨夜心神不宁,才致如此。当时垂头站在那里不敢与丛姑娘相对。
丛姑娘沉默站在那里,才轻轻地说道:“祁师弟!到外面漱洗回来,用餐一毕,我们要到那边去练习掌力。”
祁灵那里还敢多说什么,应声“是”以后抬头一看,丛姑娘一双眼睛无限温柔的望着自己只轻轻说了一声:“祁师弟!这是给你用的。”
祁灵突然一阵热气,直冲眼眶,伸手接过面巾木梳铜镜,低着头,说声: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