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你父救至一处洞穴内。”说此忽面现红晕,接道:“你父已神智昏乱,浑身火烫,将我一把抱住,片刻露水,遂怀不身孕”
严晓星半信半疑,有心启齿询问疑问,却又不便,怔着两眼默然无语。
瑶池宫主眸中忽满含泪水,道:“曹婷婷赶回洞穴时,发现我与你父情状,又羞又怒,悄然退出洞外,本欲一怒离去,她本工于心计之人,转身暂避隐近处故作不知”
严晓星略一沉吟道:“宣剑武等人就此于休不追踪家父么?”
瑶池宫主长叹一声道:“你父数位好友亦兼程赶至展开了一场凶搏,廿八宿五去其四,先父宣剑武亦受重伤。”
严晓星闻之骇然猛震,忖道:“仇如海深,愈发难解了。”瑶池宫主摇首叹息道:“你父在洞中熟睡,迷阳之毒已解,忽闻洞外传来曹婷婷语声唤我快出,我立即掠出洞外,曹婷婷即言群雄赶至强敌悉数就残只一人逃出,却身受重伤我闻之心中大惊,问那人是谁,曹婷婷说那人名宣剑武,父女情深,问明去踪即匆匆赶去,果然追上护着先父返回。
祖父宣洛发觉我悄然离家大为震怒,及见护送先父返我便问其故,我诿言闻询赶去黄山,不料途中无意遇上,祖父忧急之余,哪有心情追问原委,岂知先父一月后便撒手尘环。
严晓星道:“令祖就此罢手不成。”
瑶池宫主冷笑道:“他老人家如罢手也不致有今日了。”话音略略一顿,面现愤激之色道:“就在先父安葬的前一日曹婷婷忽前来拜祭,巧背人与我相谈,谓父仇不可戴天,稍今生经不能与严天梁结成连理,最好斩断情缘,不然也须等两三年后再说。”
严晓星道:“此话宫主信得过么?”
“我当时深觉她所说的委实合理合情,哪知过不久,便发现月信不来,不由心中大为惊恐,曹婷婷又翩然而至,求计于她,她穷思苦索之下命我向祖父言志切亲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