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求见。”
邓鸿武道:“韩朋友有机密大事必须面陈柳姑娘,时机稍纵即逝,不可耽误。”
董飘萍微一颔首飘然走去。
邓鸿武道:“我们走吧!”
韩宁随邓鸿武身后走向一幢瑰丽高阁。
邓鸿武走下石阶,去在檐下,忽见阁内翩然闪出一个美艳女婢,道:“邓总管来此何事?”
“这位韩宁朋友系柳姑娘亲信手下,须面陈机密。”
婢女面有难色,道:“柳姑娘病情严重,不知愿见不愿见,待婢子通报,二位稍候。”
韩宁闻言心中急躁,面现忧虑不安之色。
片刻婢女走出,道:“柳姑娘仅命韩宁老师一人见她,韩老师请随婢子登楼。”
柳无情拥被侧卧蜡黄憔悴,面现痛苦之色,目睹韩宁走入,凄然一笑道:
“韩坛主你来了?”又道:“萍儿,你且退出,把房门关好,不许偷听。”
萍儿望了韩宁一眼,低应了声,退出房外将门带拢。
韩宁抱拳施礼道:“属下来了几天,姑娘玉骨素健,怎病倒了?”
柳无情道:“韩宁,你这是明知故问。”
韩宁闻言面上一红,道:“原来姑娘已知道了,教主异常喜爱严少侠武功,欲藉姑娘之力收为己用,但人各有志,不可相强,不得已而求其次,又恐姑娘儿女情长贻误大事”
“是以在我身上下了禁制!”柳无情道:“昨天禁制要发作之前,我便察觉身罹禁制。”
韩宁赧然答道:“此乃教主所为,属下未敢腹诽,不过,教主已赐下丹药,每隔七日服药一粒,俟陆道玄那幅藏珍图取得,姑娘禁制亦解。”说着取出五粒丹药,接道:“姑娘随身四婢谅亦发作,服下可愈,但教主言嘱不可向严少侠提及。”
柳无情道:“这我知道。”说时忽低哼一声,冷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