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严少侠,但柳姑娘讯息却如石沉大海。”
邓鸿武淡淡一笑道:“严少侠与姑娘一行昨晨已安抵敝庄了。”
韩宁面色一变,道:“柳姑娘委实有神鬼莫测之机,此诚不可思议,若闻之于敝帮主,必然气极,不知邓兄将兄弟来此之事告知了柳姑娘没有?”
邓鸿武道:“在下已将韩兄来此之事面告柳姑娘,是以柳姑娘命在下引韩兄去见她。”
韩宁目露惊容道:“兄弟去不得!”
“这却是为何?”
“本帮耳目如云,兄弟若随邓兄前往,只恐惹上杀身之祸。”
邓鸿武冷笑道:“这倒未必,韩兄何胆小如鼠,柳姑娘说待韩兄为心腹,自应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宁面色一红,低声道:“邓兄有所不知,兄弟虽心向柳姑娘,却从未显露”
说时店伙已送上酒菜,韩宁顿然止口不语。
邓鸿武微笑道:“柳姑娘既已背叛之身,决无法出庄以身涉险与韩兄相见,韩兄又不能随在下前往,事在两难,依在下看来,韩兄若不亟亟于求见柳姑娘,何妨过些时日再说,柳姑娘等一行想是一路上风霜劳顿,均感不适”
韩宁心中一惊,忖道:“禁制为何发作,计算日期应在二月后。”目露忧容道:“柳姑娘病了么?病情严重否?”
邓鸿武道:“闻少侠之言,柳姑娘等似痛苦不胜,幸亏严少侠精擅医理,断为年邪外感交俊,处了一方服下。”
韩宁略一沉吟,道:“好,兄弟决随邓兄前去一趟。”
邓鸿武心中暗笑,测知韩宁必认为柳无情禁制提前发作恐误了使命,只见韩宁立道:“兄弟回房,收拾一下暂时失陪。”
汝虞我诈,互逞心机,显然严晓星棋高一着。
韩宁走入房中,迳往内间。
房内却坐着蒙面黑衣老叟,韩宁低声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