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你”
忽闻柳无情发出一声轻微惊呼,似有挣扎,喘息频频,继闻柳无情娇啐,低嗔。
约莫一盏茶时分,突闻柳无情唤道:“萍儿!快来!”
萍儿不禁一呆,忙应了一声,推门而入,一眼望去不由得红云涌颊,道:
“这是怎么啦!”
原来严晓星已然熟睡,身上衫履穿着整齐一无异样,柳无情却罗衫亵衣均已撕裂,肌肉胜雪,胴体袒陈。
柳无情闪入屏后换衣,嗔道:“他还说呐!不知你在酒中弄了什么手脚,害他形同疯犬,如非我点中了他的睡穴,我还有脸见人么?”
萍儿摇首茫然道:“酒里面没有什么呀!不过此酒乃百年以上佳酿,谅系酒力甚强之故!”继又嫣然一笑道:“我们小姐与柳姑娘般,迟早还不是严公子的人”
柳无情娇叱道:“萍儿,你敢胡说。”
忽闻门响起一声银铃娇笑道:“你们在吵什么呀?”
冯杏兰婀娜身影翩然走入,柳无情衣衫已换好,未见一丝异样,令冯杏兰困惑不解,萍儿仍禁不住窃窃低笑。
柳无情附着冯杏兰耳旁低诉。
冯杏兰娇靥绯红,柔声道:“有这等事?星弟不是这样好色之人,燕姐你吃了酒么?”
柳无情道:“吃了。”
冯杏兰道:“那么你有无感觉异样?”
“并无异样感觉。”
冯杏兰诧道:“那星弟饮了酒为何迷乱真性。”
柳无情不禁楞住,茫然不解其故。
冯杏兰笑道:“不要胡思乱想了,也许星弟连日来劳累心烦,不得片刻安宁,借酒浇愁过量所致,燕姐,好好陪侍星弟,让星弟安睡一晚。”记着示意萍儿收拾残肴碗筷,妩媚一笑,翩然退出房外。
柳无情娇羞依然,卒了一声,掩好门户,望了榻上沉睡的严晓星一眼,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