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庄门,冯叔康引着屠三山父子走入大厅。
屠三山察觉庄内更戒备森严,林木之后院隐泛杀气,他父子本有所为而来,不禁气馁,深悔此行冒失,不禁互望了一眼。
进入大厅内,分宾主落座,冯叔康立命备酒设宴,道:“小弟方才接邓总管传讯,才知贤父子来访,不知贤父子有何指教?”
屠三山赧然笑道:“宝庄戒备森严,想来必已知情,屠某赘言未免多余,不过屠某意欲请问那幅失窃秘图是否真在陆道玄手中?”
冯叔康不禁大笑道:“这个小弟甚难回答,但等小弟义子严晓星赶至或可知其中究竟。”
突然厅外一条身影飘然而入,只见是青面伽蓝董飘萍。数十年前屠三山与董飘萍曾有数面之缘,虽时日久远,但面貌却仿佛当年,不禁心头一惊,道:“是董兄么?风闻董兄已绝意江湖,不料又在此相见,真是人间何处不相逢。”
董飘萍冷冷一笑道:“屈指算来,董某在此间避隐已年。”
屠三山更是一惊,道:“董兄竟在冯庄主府中么?”
“不错!”董飘萍道:“方才入厅之际,耳闻屠兄尚未能忘情那幅藏珍图,要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非失窃,恐屠兄早就墓木已拱手了。”
屠三山父子不禁怒火陡涌,面色大变。
飘手董飘萍掌一挥,淡淡一笑道:“屠兄不必动怒,董某乃实言,贤父子印堂带煞,黑气直冲华盖,七日内必罗横祸,谅来时途中必有人在贤父子身上下了禁制。”
冯叔康接道:“董兄精擅风鉴,谅非危言恫吓之词。”
铁掌追魂父子不禁面色大变。
屠三山道:“禁制安在何处,怎么愚父子丝毫未曾察觉,望乞相告?”
董飘萍道:“就在贤父子身后。”
屠玉坤心神一凛,忙闪在其父身后,道眼仔细巡视,未见有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