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委实服了你啦!”
严晓星道:“三更时分,我等即离此处,不知小弟相约之人已到否?”
柳无情道:“人在房中恭候多时了。”
两人并肩走入
鄱阳湖滨,逍遥太岁冯步康筑居于正归隐,园林之盛,一时无出其右,四时之景不同,春花兢艳,夏荷飘香,秋波镜空,冬松挺秀,尤以栖云阁瑰丽宏伟,凭栏眺望,万顷波光,千帆风影,远山隐约,景色如画,山光水色,如荡漾凡席之间。
冯杏兰自随其父返回家中,虽病体稍健,却闷闷不乐,其父多方劝慰譬解,亦无法稍释思念之情。
数月来,萧文兰、雷翠瑛何尝不思念严晓星,却不愿形之于色而已。
这日,冯杏兰独自一人立在栖云楼上凭栏外望,星目含愁,所见婢女奔上楼来,道:“小姐,严公子到啦!”
她不禁愁容立舒,喜上眉梢,娇笑道:“人在何处?”
婢女答道:“现在厅内与老爷子叙话。”
婢女答道:“小姐,严公子俾女带领五个男装少女去在小姐房内易换女装,说是什么柳姑娘,此刻柳姑娘尚在房内相候小姐呢!”
冯杏兰不禁一呆,靥泛如花笑容道:“我先去大厅内再说。”倏地穿出楼阁,疾如飞鸟落下后,飞身掠向大厅而去。真是多情易感,音信无凭。彼此相思,梦去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