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店外出店家闲谈,并垂询民情,神态和蔼。
谈了片刻,青衣小帽中年人含笑踱回店内,但严晓星却出了店门,向青衣小帽中年人微微一抱拳后,两道冷峻目光四巡了一眼,只见一秃顶清癯,白须干瘦老汉坐在一株老柳根盘上,吸着旱烟,喷出白茫烟雾,随风四散,一副悠然自得模样。
严晓星走近,含笑道:“老丈高寿几何?”
老翁咧嘴笑道:“老汉虚度七十有三。”
严晓星道:“去岁收成如何?”说着也坐了下来,竟与老翁娓娓相谈庄稼家常。
其实,两人互以蚁语传声,老翁道:“严少侠么?”
“不错,正是在下,冯府上下安否?”
老翁答道:“冯府中虽平静如水,但数月来宅外频频发现江湖群人物频频窥探,却未受侵扰,最近可疑江湖雄大为激增,其中更有卓著凶名黑道巨擘。”
严晓星暗道:“这可想而知。”
老翁道:“一闻知少侠起程南来,数位姑娘望眼欲穿,度日如年,尤其是冯姑娘”
“别胡说,咱们正事要紧。”严晓星道:“你赶紧用飞鸽传讯说在下已赶来,无极帮及黑道凶邪均在搜觅在下等下落,但却为在下金蝉脱壳之计骗过”
“少侠惧怕他们?”
“哼!时机未至,姑且忍让,今时三更蚨发,尚须劳驾去我房中一行。”
“老汉遵命!”
蓦地——
严晓星面色一变,右掌虚空疾扬。
迎面十余丈外一参天古松上浓枝密叶中发出一声怪叫,一条人影倒坠跌入,叭达一响,昏死不起。
忽闻暗中传来一声冷笑道:“朋友,好狠的劈空掌。”
其时夜色笼罩,冷月初升,四野一片迷茫。
严晓星亦报以冷笑道:“尊驾也忒胆大妄为了,私窥府行馆,非奸即盗,罪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