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午节前燕姐尚须对无极帮虚与委蛇,不然无立凶入囊。”
柳无情道:“难道我有如此重要么?”
严晓星颔首道:“十分重要。”
柳无情嫣然一笑道:“那么星弟是说要我了?”
此话异常露骨,柳无情言时不禁娇羞无比,靥泛红云。
严晓星闻言不禁一呆,喃喃自语道:“看来小弟是命中注定情孽缠身。”
柳无情白了他一眼,嗔道:“谁叫你到处留情。”徐徐伸出皓腕,携手同入洞中。
走到洞内,严晓星使四女切斩鸡鸭,并蒸热馒头包子,昔年洞主已留下烹治什物。
柳无情盈盈含笑,自动下厨帮四女料理。
梨云暗向严晓星低声道:“公子,我们姑娘平时轻言寡笑,即是对我们也一般无异,冷若冰霜,心辣手黑,不料遇上公子后,并变得和煦近人,柔顺如水,公子,你不可伤了我家姑娘的心。”
少女多半涵蓄矜持,尤其柳无情自视极高,等闲少年庸罪岂堪入目,其实却是个涵藏着极多情感之少女,一见严晓星即不能自己,暗如冰山向阳,融泄不可遏止。
严晓星含笑道:“柳姑娘说四位姐姐对她耿耿忠心,矢志不二,由此可见足证不虚。”
须臾,食物端上,这一餐吃得香甜无比。
在洞中留住五日,那毒性发作病苦难言,经严晓星悉心诊治,针药兼施,并且纯阳真力与五女驱心体内余毒。
严晓星俟她们恢复体力后,五女均扮作男装,易容改面,觅舟溯江而上。
座舟乃新近订造下水,双桅四篷,红木船身,前后一舱,宽敞爽洁,舱内细尘不染。
柳无情皓腕支颐,凝视江景,只见水天一色,风帆片片令人心旷神怡,突回首娇笑道:“星弟,据我观察所得,你在武林中已广蓄着丰厚的势力!”
严晓星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