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勾留么?”
严晓星道:“漕都主人宿疾未愈,甚艰即行告辞更须探听陆玄行踪道再作去留。”伏建龙呵呵笑道:“正该如此老朽及一副联语,正与眼前应情:
小住为佳,得小住,便小住。
如何是好,要如何,便如何。
请贤侄记住温柔乡里最是消磨壮志,莫沉溺就是。”
言罢,复又宏亮大笑拉余化鹏离去。
严晓星俊脸绯红,道:“这位老前辈最爱说笑。”
俗云哪个姐儿不爱俏,严晓星俊逸翩翩,貌比宋玉,兰香院诸女争相献媚,旖旎风光,可想而知。
但严晓星是有所为而来,非常人行非常之事,怎能认真那陪他的丽人名唤雅萍,妩媚温柔,楚楚动人,对严晓星婉婢温顺,不似风尘中人,见严晓星即生要此婢用点。
花厅内全樽酒绿,烛影摇红,严晓星与雅萍娓娓清谈,蓦地,龟奴匆匆奔入,禀道:“严公子,院外有一黑丑女坚称要见面公子。”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请她进来。”
雅萍柔声道:“是否贱妾须避开?”
严晓星摇首笑道:“无须。”
只见龟奴领着一黑衣少女进入花厅。
那黄衣少女面色蜡黄,不类生人,森冷如冰,穿着一身黑线短袄劲装,外罩一袭黑绒披风,肩背一柄长剑。
严晓星立起微笑道:“姑娘请坐。”
黑衣少女目注了雅萍一眼,作势要取文房四宝。
雅萍会意,命婢女取过笔墨纸砚。
严晓星泛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黑衣少女在纸上草书。“你知道我是谁?”
严晓星道:“知道!”
黑衣少女不禁一怔,又疾书如飞:
“你真知么?”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无情最是台城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