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好了么?怎么痛楚消失了!”语音虽弱,但中元较前为强。
李知府夫妻不禁喜笑颜开。
严晓星道:“速服下一碗药汁,尚需安睡,饮时可饮稀粥鸡汤少许,七日后必平复如初。”
三年来,李仕荣从来没有今天这么高兴过,笑道:“严公子,亲翁,咱们去花厅内畅饮一翻!”
花厅布设幽雅,佳肴纷陈,李知府命人取来一罐百年以上竹叶青酒,谈笑风声。
言谈之间,李知府已知严晓星系武林世家,身负血海大仇,便道:“严公子大德不足言谢,无物相报,下官身边现有一物,可借与公子,或可稍有助益。”揣手入怀,取出一块五寸见方金牌,两面各镌有一条五爪金龙,并铸有两行字迹递于严晓星。
严晓星接过一瞧,神色立凛,肃然收藏入怀,立起抱拳一揖,道:“如有所成,在下当叩谢大人。”
李仕荣微笑道:“不必言谢,下官只求公子在金陵稍留七日,以后倘路经金陵还请驾临,免下官思念。”
严晓星道:“大人言重,在下必等待令郎痊愈后再作南游。”
李知府闻言大为欣悦。
蓦地———
厅内走进一婢女,向李知府裣衽一福,满脸笑容道:“启禀老爷,小公子服药后已床行走,夫人现与小公子换一袭新衣,还要过来叩谢严公子。”
李知府笑了,神采焕发,胸中无比开朗,道:“理该拜谢,你去回夫人的话,说下官有请。”
婢女低应了一声是,莲步姗姗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