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治愈未敢妄言,烦劳贵驾引路如何?”
李知府哦了一声道:“公子一路劳顿,愚意稍作歇息再作请求,既是如此,当就领公子前去。”说着离座而起,引严晓星余化鹏二人主左侧厢房。
屋内药香扑鼻,榻上传出呻吟啜泣声。
床榻站着一个中年妇人,神态端庄,双目红肿,想是啼哭过,尚有一美貌少妇,面容凄楚,挨着中年妇人之后。
李知府道:“公子,此乃贱内与小女。”
严晓星一一见礼后,目光落在榻上,只见一幼童伏睡着,盖着一张棉被,缓缓伸臂揭开,不禁一怔。
原来幼童骨瘦如柴,上身未穿衣服,第一根脊椎骨下突肿一鹅卵大小肉瘤,色作紫红,周围肤色如同败纸,显然体内溃腐糜烂,损及内脏,情不由主地长叹一声。
李知府心神大震,忙道:“小儿,可有救否?”
严晓星道:“有无可救,在下暂不作妄测之词,令郎一病三年,得以不死,谅经常服用祛毒生肌及参补之药。”李知府答:“是的。”
严晓星微叹一声道:“庸医害人,一误至此,倘令郎初罹此症时,连服三剂以毒攻毒之药,定霍然而愈。”
李知府道:“小儿初罹此初时,不知是毒症,后来虽然发觉,但已是过迟。”
严晓星诧道:“此非常平常之毒,令郎何以得之,实令在下不解其故,”
说着目中神光迅视房内情景,突有所悟,又余道:“令郎住在此房一直未曾搬动过么?”
李知府点点头。
严晓星忽手掌一扬,一缕眩目寒芒飞向头顶木板缝隙,闪电穿入。
只听一声吱吱怪鸣入耳,严晓星迅快无比挥剑,寒虹展露。
砍碎了两块木板,坠下一支通体红赤,尺许长短百足蜈蚣一闪。
李知府及其妻女不禁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