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耳闻失实,怎么老朽丝毫未知。”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伯父如何得知,解救明月禅师等之人却是神木令者传人。”
“贤契是如何知道?”
严晓星迟疑了一下,答道:“伯父不是外人,明言亦无妨,在蓝野民等带走白眉叟后,神木令传人也相继离去。”
一连两日,江都竟平静无波,正邪双方人物也都销声匿迹,不见半个人影。
这日,风和日丽,纤云如洗,江都金陵官道两旁树木头茁起嫩蕊新绿,弥复着泥土芳香,令人心旷神怡。
道上传来一串得得蹄声,弯道处出现四人四骑,尾随数辆镖车,车后尚有数骑。
那四骑中却有一丰神俊逸的背剑少年,从容言笑,顾盼神望,其余三骑上人均面色恭敬,有问必答。
一株巨杆上却隐有一通体身着黑衣人,隐隐可见眼中慑入寒芒,喃喃自语道:“严晓星为何与震威镖局拉上了交情?他又为何孤身上路,这非要查一个水落石出不可。”身影疾闪,迅落田中,如飞而去。
震威镖局总尖万胜刀化鹏与得力镖头连环镖陈通,长臂猿纽逢春与金鹰镖局局主金刀孟尝邓云飞及病金刚孟逸雷均是知交,途中受孟逸雷指点,有意行程缓慢守候严晓星追
镖局已在江都交割,乐得轻松,轻骑缓辔,走走停停,幕色入眼之际,竟在距龙潭十数里之遥一家客店住下。
客店孤零零地四无人家,偏僻荒凉。
三更时分,叭地一声巨响,一支明晃晃钢镖钉在严晓星住房板壁上。
这声响音,惊醒镖局中人。
严晓星拨下钢镖看了一眼,收置怀内向余化鹏笑道:“诸位但请安睡,在下只身去会晤‘一位友人’。”说着疾奔出室而去。
夜风飕飕,拂面寒凉,严晓星打量一眼方向,施展轻功,身法如飞掠去。
约莫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