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反故命乔五显露踪迹,引来群邪,似嫌画蛇添足。”
伏建龙不禁一呆,道:“贤侄不是说过柴青溪此举是诱使厉炎现身,假手金刀四煞除去么?”
严晓星道:“此乃乔五所言,小侄姑妄听信。”
店伙走后,送上酒菜。
伏建龙鲸饮一杯酒后,捻须长叹一声道:“贤侄之言虽极有理,但江湖之事,云谲波诡,无法揣侧其是,如依老朽所料,可断言柴青溪必死无疑。”
杜翠云道:“何以见得?”
伏建龙道:“此次柴青溪再出江湖,是为了叛徒厉炎纂夺排教基业,排教有累卵志危,他不得不挺身而出。”
“那厉炎么?却为了那本奇书才出此毒计,奇书未得,厉炎焉能施展毒手将柴青溪一击毙命,杀鸡取卵,甚为不智,所以下手极有分寸,才可留在活命在。”
杜翠云笑道:“老英雄如同眼见一般!”
伏建龙正色道:“就事论事,不能抽丝剥筋,才可真象大白。”
严晓星道:“纵然柴青溪尚活在人世,他也不能将奇书双手奉献他人。”
伏建龙微微一笑,挟了一声牛肉在口中咀嚼咽下后,望了杜翠云一眼,道:“姑娘不是需求奇书殷切么?”
杜翠云微颔首道:“正是,晚辈只能借取,尚须柴老英雄首允,却不能出手劫夺,但落在凶邪手中,晚辈出手劫来又当另论。”
伏建龙道:“万一落在正派高人手内,姑娘又当如何?”
杜翠云不禁语塞。
伏建龙又道:“贤侄与柴青溪私交甚笃么?”
严晓星摇首道:“逆旅见逢,萍水一面,虽言谈甚欢,难言交情甚笃。”
伏建龙微微一笑道:“此乃贤侄片面之词,为何乔五独邀贤侄前往河岸,此举必有深意在内,老朽与柴青溪曾有数面之雅,深知柴青溪虽侠肝义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