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竟然在此冰天雪地,寒风四涌下饮酒,真是怪事。”
老者哈哈一笑道:“诸位请坐小饱一盅如何!”
廖独四人也不谢让,各自就坐。
小童取下架上酒壶,在每人酒碗中满满斟了一碗酒。
许飞琼一人不参与饮酒,独自立在不远处,晶澈眼神不时巡向四外,欲找出严晓星潜身之处,眉梢眼角隐隐可察见一丝忧虑之色。
老者目光望了严晓星一眼,道:“琼儿,你也过来坐下饮两盅热酒吃点东西,崖上崖下均埋有伏桩,匪徒一举一动无所遁形,你忧急什么?”
许飞琼盈盈一笑道:“徒儿不饿!”
严晓星知许飞琼心意,忙用传音道:“琼姑娘最好暂不要寻找在下,免使令师疑窦,在下乃易容换装,与廖独坐在一处权作令师座上客。”
许飞琼闻言不禁一呆,目光望去,只见与廖独坐在一凳的是一年逾三旬开外英悍的汉子,如非严晓星说破,极难找出一丝破绽。
经一话说破,严晓星多年埋藏在心底的忧郁,情至此稍释。
只见那老者敬饮了一杯酒后,道:“老朽极少在江湖露面,但诸位久在武林,或有耳闻葛天君其人。”
姜大年不禁失声惊道:“原来是中条葛天君,在下失敬,尚在下记忆不错,天君是否名讳元良?”
“不错,老者点点头道:“老朽名唤元良,诸位请勿心疑老朽觊觎骊龙谷藏珍,而是受知友之托重出江湖查明一宗疑案。”
廖独道:“什么疑案可否见告?”
葛天君摇首答道:“现暂难见告,但老朽必须先查明骊龙谷藏珍系何人埋藏,此人因何埋藏骊龙谷,以后再抽丝剥茧,不难水落石出。”说着话声略力一顿,微笑道:“九首蛇罗秉浩居然无疑是双判所设主要分坛,布伏严密,不啻天罗地网,机关消息极其厉害外,尚豢养数十只藏獒,獒系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