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星冷笑道:“凭三位朋友尚难取在下性命,不过三位倘应允在下一事,当据实见告。”
那白衣人道:“尊驾不妨说出。”
严晓星手指孟逸雷道:“请解开孟大侠穴道。”
那白衣人面色一变,冷笑道:“尊驾已是瓮中之鳖,伺能作过分之求。”
严晓星右臂疾伸,迅如电光石火扣在那白衣人左臂曲池穴上。
那白衣人大喝道:“你在找死!”
只觉一股奇热如焚气流循臂涌入穴道攻向脏腑,经受不住,不由面色大变,张嘴嗥叫一声。
其余两白衣人见状大惊,疾向孟逸雷扑去,意欲将孟逸雷性命要挟交换同党。
哪知严晓星比他更快,左掌虚空疾拂,红光一闪,两白衣人甫近孟逸雷身前,只觉后心一热,哀嗥出声,倒地毙命。
孟逸雷精神一振,目泛惊喜之色。
被扣在严晓星手听白衣人额角暴出满脸汗珠,如黄豆般大滚滚淌下,只听严晓星喝道:“在下也不问你来历,你解开孟大侠穴道放你离去就是!”
说着五指缓缓松开。
白衣人知无法安然脱身,定了定神,取出一粒丹药在孟逸雷口中,伸指解开孟逸雷的胸腹间数处要害重穴道。
孟逸雷长吁了一声,如释重负,目中突逼射两人慑人寒芒。
白衣人急向严晓星道:“尊驾说话要算话!”
严晓星微微一笑道:“当然算话,你走吧!”
白衣人闻言如逢大赦,疾逾闪电掠出庙外,突感双腿鸾一麻,叭哒栽仆在地。
暗中忽抢出偷天二鼠,抓起白衣人。
那白衣人惨笑道:“两位别问在下来历,在下只受命敞派舵主,敞派一切隐秘悉无所知。”
姜大年冷笑道:“我绝难相信你一无所知。”苍鹰攫小鸡般拧起跨入庙内,掷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