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道:“在下受路姑娘之托,特来面求庄主,务必要取消海心山之约,并已从此不再追查当年老庄主和曹克武之间的结怨经过。”。
桑琼惊道:“为什么?她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件事?”
蓝衣人缓缓道:“在下并不知道其中原因,但路姑娘既然特命在下专程前来传此口讯,想必是有她的理由的。”
桑琼注目道:“可是,此事关系桑某毁家丧妻之仇,也关系北宫欧阳宫主不幸惨变,再说大些,更与南谷遭焚,西堡受制等事故有关联,桑某岂能就此罢手?”
蓝衣人接口道:“庄主既已答应了路姑娘,说不得只好暂时隐忍。”
桑琼脱口道:“父仇妻恨,你叫我隐忍?”
蓝衣人道:“庄主别弄错了,在下只是替路姑娘传话。”
桑琼一怔,竟哑口无词以对。
好半晌,才凝容问道:“阁下匿名蒙面,代传口讯,请问何以证明这些话确是路姑娘授意的呢?”
蓝衣人点点头,从肩后解下革囊,双手送到席前,缓缓说道;“这东西,不知能不能证明在下系受路姑娘差遣。”
桑琼匆匆解开革囊,不禁一震,原来里面竟是自己失落在阿儿汗宫的“飞龙剑”。
蓝衣人未待其开口,接着又道:“路姑娘曾经答应替庄主索回此剑,今日特交在下携带,藉以证明在下身分,至于她曾给庄主的那柄太阿剑,仍请庄主留用,并且希望勿负她当初赠剑之意。”
桑琼记起前情,黯然神伤,颔首道:“我体会得到她的含意,但是,事关重大,请恕我此时无法肯定作复,总之,我会顾到她的处境……”
蓝衣人眼中忽然异光一闪,摇头道:“庄主误会了,路姑娘不惜委婉相求,并非全为了师门恩惠难以自处,同时也是为庄主设想。”
桑琼诧道:“为了我?”
蓝衣人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