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换车呢?”隐娘道:
“那辆车比较快捷,而且,小妹还须回头接应大师兄和哥哥,时机匆促,无法详谈,大哥请先换车,等见面再述别情吧!”当下不由分说,搀扶桑琼登另一辆马车,紧接着圈马回头,绝尘而去。那四套马车上,只有一名车把式,扬鞭吆喝,驾车继续向北飞驰,子夜甫尽,便已越过临城。桑琼忍不住叫道:“喂!老大,行慢一些,后面车辆会赶不上”那车把式回过头来道:“郝姑娘交待不须等候,他们不会来了”桑琼这才看清,原来那车把式竟是鹊儿。
惊道:“你……你怎么还在这儿?”鹊儿笑道:“婢子根本没有离开临城,那条船才驶离码头不远,就被郝姑娘他们拦住了,他们告诉婢子,不必远去长安救援,有他们师兄妹三个,足能护卫公子脱身,所以,婢子只好留下来了。”桑琼恍然道:“这么说,他们师兄妹一直都在咱们身后,并没有远离?”鹊儿点点头道:“郝姑娘还说,咱们放心赶往五台,天残门自有他们会应付。”桑琼慨然一叹,道:“可惜早不知他们兄妹是神尼弟子,险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口口口
莽莽荒野,寒鸦绕林。林边,四套马车满披尘土,六匹轮换交替的健马,浑身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桑琼立身车顶,凝目打量这片林子,良久,才仰面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不错,就是这地方,总算赶到了。”接着,又对鹊儿说道:“车辆就放在这里,咱们步行走过去,耶律前辈在林中设有禁制,休要触犯他的忌讳。”鹊儿系妥革缰,搀扶桑琼下车,目注那片密林,既兴奋,又胆怯地问道:“公子,待会儿见了面,你说婢子该称呼他老前辈呢?还是该称他宫主?”桑琼微笑道:“他本是阿儿汗宫旧主人,论理,你自然应该称他宫主比较妥当。”鹊儿点头答应,又道:“不知道麦姑娘他们到了没有?”
桑琼心中一动,忽然却步,沉吟道:“以时问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