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闷而死。
桑琼舒了一口气,问道:“上面四个怎么样了?”
郝休道:“我本不想杀他们,谁知适才被这凶汉吼声惊动,怕他们声张败事,只得都杀了。”
桑琼摇摇头叹,道:“对那些无辜弟子,能饶便饶,不可滥肆杀戮。走吧,咱们该去地牢求人了。”
说着,从地上拾起门锁,打开通往地牢铁门,与郝休疾步而入。
两人抵达牢房门前,只见那瞎眼老妇木然跌坐一角,隐娘装改的麦佳凤,却闷闷坐在另一个角落里。
郝休匆匆启开牢门,急问道:“妹妹,可问出什么话来?”
隐娘耸耸香肩,没精打采地道:“白费唇舌,说什么,她总是不开口,我猜她恐怕已经哑了。”
郝休道:“胡说,上次大哥分明见她开过口,你有没有把那枚戒指给她?”
隐娘摇头道:“没有用,她只将戒指拿在手里摸了许久,一味叹气,仍然不说话。”
桑琼听了这番话,大感诧异,忙从隐娘手中接过“虎斑指环令”,说道:“你们先去外面等候片刻,让我再问问她。”
郝休道:“大哥,时机急迫,不能再耽误,依我看,不如将她带着,待离险之后,慢慢再问不迟。”
桑琼呻吟道:“话虽不错,但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只怕无法带她出去,这却如何是好?”
隐娘诧问道:“为什么急着要走?难道发生了变故?”
郝休道:“还说哩,都是你杀了赵如虎,如今尸体已被人发现,一切计划都成了泡影,不走不行了。”
隐娘惊道:‘那管牢的凶汉?”
郝休道:“刚才已被大哥杀了,想不到咱们千方百计混进来,竟弄得一事无成。”
隐娘一咬银牙,道:“既然秘密已经败露,索性带她一起硬闯吧,你们但管开路,由我背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