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你们岂妨不正好门当户对了?”
不知为什么郝休忽然脱口道:“不!不行……”
韩东沧道:“怎么不行?难道嫌老夫面子不够?”
郝休急忙摇头道:“不不不!堂主千万别误会,属下……属下只是……只是不想现在改嫁……”
韩东沧脸上笑容一敛,不悦地道:“不肯改嫁,莫非还想守寡守出一座贞节牌坊么?老夫一直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原来一点也不明白!”
郝休呐呐半晌,竟然口顿词穷,无以自辩。
韩东沧见此情影,越发不快,冷哼道:“老夫以心腹之人相视,才管这种闲事,换了别人,求也未必求得来,既然你不愿意,算老夫没有说过……”
桑琼眼要闭僵,连忙暗中推了郝休一把,笑接道:“回堂主,您老错会柳舵主的话意了,不瞒您老说,柳舵主和属下早有此意,只因她有桩碍难之处……”
韩东沧道:“什么碍难?”
桑琼笑道:“因为柳舵主与前夫情义素厚,在前夫亡故时,曾经发誓要为他双倍守制,现在还未满期,不能改嫁。”
韩东沧诧道:“夫亡守制,不过三年,制期早就满了呀?”
桑琼道:“平常孀妇一年除服,守制也不过三年,但柳舵主誓言双倍守制,所以得等候六年才算满期。”
韩东沧恍然道:“原来如此,倒是老夫错怪了你,不过这也不碍事,老夫要为你们撮合,原只是教你们知道老夫相待之诚,有件大事,要你们去替老夫办理,至于你们愿意何时成亲,却也不急!”
桑琼忙道:“堂主的德意,属下等怎能不感恩图报,但求堂主吩咐,赴汤蹈火,均所不辞。”
韩东沧面色稍霁,颔首道:“说起来,这件事也并非艰巨难办,只因老夫兄弟入盟本宫未久,尚无可信之人,老夫才想到借重你们。”
桑琼听他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