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别再吵了,时间不早,咱们上路吧!”
一席早点只吃了半饱,三人走出店门,却见门外系着四匹马,其中三匹配了鞍镫,另外一匹马背上托着两只巨大的木箱和几个小包裹。
桑惊诧问道:“这两只木箱中放的什么?”
郝休笑答道;“是满满两箱干粮,咱们铁定了心,再找不到地头,至少也在山里住上个把月,不愁没有吃的。”
桑琼摇头苦笑道:“山区崎岖难行,比不得平地,到时候,也许连马匹都无法行走,带这东西岂不累赘?”
郝休笑道:“到那个时候再说吧!小弟平生最怕肚了饿,宁可现在累赘些,总比饿着肚子要好。”
桑琼拗不过他,只好罢休,当先一抖丝缰,催马前行。
那郝休一手控缰,一手又须照顾着干粮箱,行得较慢,但隐娘却骑术颇精,莲足一拍马腹,从后飞骑赶上桑琼,并辔而行。
三人四骑离了临水驿,问南直奔祁连山麓的金佛寺,路上,桑琼暗中留意,发觉郝隐娘那双隐藏在面纱内的眸子,始终不离自己,似也在频频偷窥。
桑琼心念电转,搭讪着道:“郝姑娘从师习武,已有多久?”
郝隐娘摇摇头,道:“不知道。”
桑琼一怔,说道:“在下是问姑娘什么时候对始练武的,你……姑娘竟然会不知道?”
郝隐娘点点头道:‘“是呀!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不明白桑大哥你问的是哪一次练武。”
桑琼更诧,道:“难道姑娘曾经两次投师?”
郝隐娘嫣然一笑,道:“正是,第一次是跟我爷爷学的,第二次是跟我师父学的。”
桑琼恍然失笑道:“这就难怪了,想必令祖和令师,都是武林高人?”
隐娘道:“不知道。”
桑琼一呆,道:“你又不知道?”
隐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