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琼和蔼地问道:“你要镇上开设临江楼茶馆已有多久了?”
何元庆爽然道:“大约四年左右。”
“是奉曹克武的命令,专司通信联络的吗?”
“不错
“像临江楼一楼的茶馆,还有几处?””龙溪镇上只有一家。”
“另的地方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说,凡是外来同门欲见曹克武,都由你接待和联络安排了?”
“是的”
桑琼淡淡一笑,问话忽然转人正题,道:“你既身负重责,与曹克武的关系自非寻常,想必也知道他另外还有一个真正的姓名?”
何元庆一怔,摇头道:“不知道”
一句话未完,金钱豹辛他已经冷叱道:“好小子,你还敢硬嘴!”飞起一脚,将何元庆踢翻,从怀里掏出一柄匕首,便想下手。
桑琼急忙摇手道:“且慢,让他把话说完。”
何元庆哭丧着脸道:“我真的不知道,凡有呈报事项,都尊称为‘宫主’,他原本就姓曹……”
桑琼注目道:“因何称呼‘宫主’?”
何元庆呐呐道:“因为……因为……”
金钱豹辛伦扬起匕首,断喝道:“快说?什么宫的宫主?”
何元庆惶然道:“我……我不知道……”
“好【我倒要看你能硬到几时。”辛伦匕首一沉,登时将他左脚脚筋挑断。
何元庆猛发一声惨叫,左腿一缩,连背脊也抽蜷成弓形,整个人都变了模样,疼得满地乱滚,哀呼不绝。
金钱豹辛伦冷笑道:“你再说一句不知道,辛三爷就把你四肢筋络全部挑断,叫你死活两难。”
何元庆冷汗淋漓,颤声道:“求你杀了我吧。我不能说,因为我还有妻儿在他们手中。
我若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