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打量邓化平,又越看越像那天假冒黄光平的贼党,世上纵有面貌近似的人,也不可能连神态声音都完全一样,甚至都喜欢穿着同样颜色的衣服?
再说赵公亮,彼此既无仇隙,却在落凤峡共过患难,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嫁祸加害的理由,何兄他还一再劝阻不可单独人堡涉险,并且书忌引介“飞虎辛东”,处处关切,何当有恶意?
桑琼沉吟半响,实感难以决断……
莫师爷轻声劝慰道:“老弟台,你现在听少堡主详述过实情,应该明白是非和江湖险恶了吧?武林中狡诈险狠之徒,令人防不胜防,所以咱们神机堡不愿与武林同道交往,原因亦在此处!”
桑琼突然心中一动,含笑拱手道:“老辈训诲极是,在下也觉得太卤莽些,事未获得确证之前,不应听信一面之辞。”
莫师爷欣然道:“正是这句话,一面这辞,万不可信,但是,老弟也不必难过,咱们少堡主词严心软,只要你知道错误,当然不会再责怪你…——,”
桑琼剑眉一扬,笑道:“如此在下先谢少堡主不责之德,并且有一桩不情要求,想一并请少堡主成全。”
邓公平和莫师爷都愕然道:“你还有什么要求?”
桑琼道:“在下聆闻教诲,茅塞顿开,深知凡事须求佐证,不可仅信一面之辞,所以想求少堡主答应给在下一件证明,佐证一得,在下立刻虔诚谢罪,拜辞出堡。”
邓化平诧问道:“你想得到什么佐证呢?”
桑琼肃容道:“不瞒二位说,实在那夜在巢湖假冒神医黄光平的凶徒,与少堡主面容太相像了,在下雄分轩轻,才想到一个绝对可靠的辨识之法,记得那夜激战的时候,凶徒以毒火喷简掩护逃遁,曾被在下剑伤左后肩,虽被他负伤逃去,相信他左肩。定留下剑创疤痕……”
话犹未毕,邓化平陡然变色而起,怒目道:“原来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