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停留甚久”?唉!梁金豪毕竟只是粗人,拔刀应敌,尚堪差使,这种斗心机的事,就显得太笨拙了,可惜梁金虎又去了合肥,不然,两兄弟彼此掩护呼应,或许收获会多一些,如今闷葫芦打不破,只好等天亮以后,在途中再仔细问他吧!
想着,撕毁了纸团,熄灯跌坐,瞑目运功调息。
功行一周天,精神振旺,起身跨下卧榻,窗外仍然一片漆黑,犹未天明。
桑琼已了无倦意,便轻轻推窗闪身而出,在园中散了一会儿,偶尔仰头,却发现楼上窗户半开,正迎风晃动不已。
桑琼不禁暗道:珠妹也太粗心大意,夜里睡觉,连窗户也不扣好。心念动处,双足轻顿,身形已凌空拔起,飘然落在窗外楼檐上。
可是,当他探头向卧室中望去,却吃了一惊,室中两张卧榻,只有春梅正拥被高卧,秀珠榻上竟空无人影。
这么夜深,她到哪里去了?
桑琼骇然,连忙飘身进人房中,伸手一试春梅鼻息,还好并无意外,正待转身寻找秀珠,突然,窗口暗影一闪,秀珠已悄然穿窗返来。
她一脚跨进卧室,摹见桑琼站在房里,直惊得倒抽一口冷气,险些惊呼失声,脸色顿时变得一片苍白。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道:“是大哥?真吓了我一大跳……”
桑琼注目问道:“这时候,你一个人到哪儿去了?”
秀珠一面举手理着鬓发,一面应道:“我……我睡不着,在园子里便走走………”
桑琼正色道:“我也从园中来,怎么没有看见你呢?”
秀珠迟疑片刻,讷讷道:“我……我……”
桑琼沉声道:“秀珠,不许撒谎,说实话,你到哪里去了?”
自从合肥城中重逢以来,桑琼一向对秀珠呵护备至,似这般语气迫问,还是第一次,秀珠娇躯一阵震颤,登时流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