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忌妄运真力跟人动手。”
紫燕等恍然而悟,不期同声微嘎,相顾颔首。
欧阳王儿继续说道:“这道理,桑哥哥不是不知道,我猜他昨夜一定在暗中偷听到咱们的谈话,所以才留下刀剑双匣,服下冰蚕蛹,为了帮咱们夺回船只,不惜孤注一掷,妄提真气……”
墨燕抢着问道:“要是七七四十九天内,找不到修为一甲子以上的内家高人,怎么办?”欧阳工儿道:“难免全身脉络爆裂,血尽而”语声倏忽顿止,下面那个“死”
字,没有说出口来。
墨燕是个爽直性格,大声道:“修为一甲子的高人,世所罕见,何况还须三人合力,我看太难了………”
紫燕连忙瞪了她一眼,接口道:“其实也不太难,内家修为,端视心法和天赋,并不能用修为的日子衡量深浅,有些人苦修数十年,所得极少,有些人巧获门径,年纪轻轻功力已深港博大了”
墨燕还未体会,又道:“话虽如此,但这种奇人到哪儿去找呀?”
紫燕沉声道:“事在人为,你怎知就找不到?”语气中已流露不悦,墨燕望望她,才警惕住口。
欧阳王儿却淡淡一笑,道:“难的是千年冰蚕蛹,病因既明,其他就容易了,大姊,烦你跟船家商议一下,立即扬帆归航,但要改变航程,咱们愿意重酬资费。”
紫燕道:“改变航程到何处去?”
欧阳玉儿道:“直驶津沽,赶回天寿宫。”
口口口
天寿宫,建于燕京西郊石景山麓,永定河旁。
依山面水,绿瓦红墙,一连五进深院,尽是巍峨高楼,飞檐。
时间已是深夜了,第三进庭院内一栋金碧辉煌的大厅,仍然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厅门敞开着,两名青衣小童垂手侍立在长廊下,厅内另有两名稚龄丫环,一个捧着茶盏,一个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