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去外面走走也好!我没有睬他,那时我以为……以为……”
桑琼忍不住问道:“你以为什么?”。
杜三娘脸上一红,郝然道:“我以为他是癞蛤摸想吃天鹅肉,存心挑拨我……”
桑琼望了她一眼,黄疽脸、扫扫眉、金鱼眼……心里好笑,表面上却不好意思笑出来,一扬头,又问道:“后来呢?”
杜三娘道:“后来他独自一个人溜出室去。什么时候回来?谁也没有留意,敢情那贼头陀藉口散心,竟躲进窖里偷酒喝?”
桑琼听罢,默然无语,这件事越来越奇怪,难道说昨夜藏身地窖,隔棺跟自己说话的人,竟是头陀郝飞?
他实在有些不相信,头陀郝飞满脸横向,性情凶暴,不折不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僧,他怎会是那隐身暗处的高人?
不过,事实如此,又使他不能不信,沉吟片刻,暗忖道:人不可以貌相,或许那一脸横向;正是掩饰身份的伪装,别管它,找个机会试试他的口风再说……
正想着,上层石室中突然传来一阵怒叱之声。
杜三娘侧耳倾听,急声道:“是我那蠢牛不知跟谁动了手,帮主,咱们快上去看看。”
桑琼匆匆奔出地窖,刚至甬道,几乎跟梁金虎撞个满怀,连忙沉声问道:“什么事吵闹?”
梁金虎满脸欣奋之色,说道:“帮主快来,咱们捉到一名淮阳派的好细了!”
“淮阳派的奸细?”
桑琼闻言一怔,疾步穿过市道,跨进石室,只见室中桌椅翻倒,杯盘散落满地,闪烁的火光下,众人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笑容,霹雳神葛森上身赤膊,一手提剑,另一只手则紧紧扣住一名青衣少女的腕脉,正粗声喝道:“丫头,你说不说实话?这儿是什么所在,你竟敢摸了进来,真他娘的吃了熊心豹胆啦!”
伍一凡回头瞥见桑琼,叫道:“帮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