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百州听了大笑起来,道:“这更容易,我看哪一瓶的颜色好看些,八成这一瓶便不会错,若是同样有好几瓶都好看,便都给他们吃下去,保准坏不了事。”
罗文炳和赵文襄一听大惊,敢情唐百州根本不识药性,全凭一念好恶,拿着两条性命玩耍,这叫人如何不骇然,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虽有万丈怒火,无奈药已经吃下去了,再吐也吐不出来。直将两人气得只有翻眼睛的份儿。
但唐百州尚在洋洋自得,取过一瓶粉红色外敷的药水,在手中掂了掂,笑道:“这瓶药水倒很是好看,可惜他们只有内毒,并无外伤,无法给他们敷上一些,真是遗憾。”
赵文襄连听也不敢多听,摇手道:“好啦,好啦,你闹得也够啦!如今还不知是好是歹呢?求求你千万别再给他们吃什么药了,再要吃,人家只有死路一条了。”
唐百州不服,瞪眼道:“胡说,这些都是那老小子视同珍宝的贵重药物,平常人想吃还吃不到哩,你怎能这胡言乱说?”
赵文襄长叹一声,连辩也不想和他辩,只好与罗文炳两人各搬了一张椅子,愁眉苦脸的坐在蒲兆丰和崔易禄面前守候变化。
其实,他们此举,也不过聊尽心意而已,假如崔蒲两人业已吃错了药,他们纵然守候,也不过眼看两人断气,又有何法解救呢?
唐百州看看他们那付愁苦颓丧之状,心里好笑,耸耸肩头,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姿态,自顾便去收拾桌上药瓶,一瓶瓶小心翼翼仍旧放进怀里,仰身倒在床上,没一会便呼呼入睡。
可怜赵文襄与罗文炳,痴痴守候着两个病人,寸步不敢擅离,那一边唐百州和傅小保师徒,鼾声此起彼落,午梦正甜。
这房中六人,两人大睡,两人忧心如焚,另两人昏迷不醒,倒成了极为公平有趣的三种对照。
日影渐渐偏西,一日又将尽了,崔易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