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刃和那些金制的暗器。每有空暇,便在石穴四周敲敲听听,寻找可能的出路。
一天过去了,他失望地又吞下一粒“太阿散”,瓶中仅余两粒,正像他怔怔出神的两颗眼珠。
第二天又在失望中度尽,瓶中药丸只剩下最后一粒。他轻轻摇摇药瓶,那粒“太阿散”
在瓶中激烈的跳跃着,恰似他那颗日渐紧张的心。
整个石穴,每一寸山壁他都已察看殆遍,但却找不出一处有可能隐蔽着出路,他无奈的想:难道老天使我得遇奇缘,练成了一身本事,最后却作弄我仍然饿毙在这山腹之中?
他不禁开始埋怨那送水留字的人,干嘛不在所留字条上,预先告诉出口的所在呢?
然而,空自着急与抱怨,并无助于他的脱身离去,失望与焦急之中,第三天又在无声无息之间溜过。他捧着仅有的一粒“太阿散”,极力强忍住肚里逐渐严重的饥饿感觉,始终不敢一口气将它吞下肚去。
强自按撩了一天,仗着内力较以前增进甚多,总算没有太难过。饥到第二日,四肢已有些酸软,他越想越觉无望,不禁心里又有些懊悔,暗道:我何不吞了最后一粒药丸,就从原路退出山腹,纵算被那古若英折辱而死,能在临死之前,再见绢姊姊一面,死亦瞑目。但当他从瓶中倒出“太阿散”,准备送入口中时,忽又悔道:不能,不能,古若英迫我进入这石穴,定有深意,没见小玉她们闻言色喜的情形吗?想来这些全都古若英事先安排,她既然说这石穴另有出口,大约总是不假的。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倘因找不到出口,又从来路退回,别说古若英会耻笑于我,就算给绢姊姊知道,她又会为我这可耻的行为感到荣羞。我当初答应了古若英,今天无论生死,也万万不能自食其言,落得羞辱而生,何如守信而死。想着,又把“太阿散”放回了瓶中。
就这么反覆数度,第二天又已悄然而逝。饿到第三天,傅小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