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及,誓当夺回剑谱,兼替受害的师兄报仇,力如不胜,了不起拿这条命跟你们拼了,剑谱是万不能白让你们的。”
浮尘子冷冷一笑,道:“你这点愚忠,实也堪怜,但剑谱虽在咱们青阳派手中,贫道口口声声早已告诉你,并非咱们从令师兄手中夺来。你要报仇,也该找那放火杀人的真凶,却怎能平白硬给青阳派这份莫须有的罪名?”
唐百州道:“胡说,剑谱又没有长腿,能自己跑到你们青阳宫来?你说下手杀人焚屋的另有其人,那人是谁?你不说出来,我就认定是你们这些杂毛干的。”
浮尘子冷哼两声,略作沉吟,道:“好吧,贫道就将得书经过,说给你听,你总该相信此事实与青阳派无干了?须知道爷们并非怕你,实是不愿代人受过,跟你这种浑人夹缠不清。”
唐百州嚷道:“你说,你说,只要你所说是实,别说你骂我浑人,你就骂我是你的祖宗,我也不会生气。”
浮尘子咽了一口唾沫,想想宫中这时候所遭劫难,只能强将喉边的气愤又压了下去,冷冷说道:“那日贫道师兄弟三人,奉命赶往终南,本意也是要抢先下手,夺取‘灵蛇剑谱’的……。”
唐百州听到这里,突然插口骂道:“好杂毛们,存心不良,论理就该杀了!”
浮尘子一顿,忍住气,又接着道:“……但当我们赶到终南山,却大出意外地看到令师兄梁承彦大侠那栋茅屋已经被人放火焚毁,显见已有他人先我们而至,下手把剑谱弄去。贫道等在火场边略作寻觅,紧接着便发现刁家寨的人亦已赶到,于是隐身窥听,知道他们也是刚来乍到,那剑谱竟不知已被何人得去。当时,咱们衡量情势,觉得犯不上和刁家寨的人照面,便悄悄撤身退走,岂料刚才移身,竟被他们查觉,一口咬定剑谱必是被我们夺得,一言不和,登时就动起手来……。”
唐百州又插嘴道:“王八打乌龟,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