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存心弄个不烂不休?那两个丫头,你去不去制止?”
唐百州笑道:“你们把我老大爷关在这铁箱子里,我纵有制止她们之心,也歉难出力报效!”
浮尘子道:“你如愿贫道适才所说,彼此不伤和气,贫道自然启门放你出来。”
唐百州这一来可神气啦,放声哈哈大笑,道:“杂毛,实对你说,任你有千般花言,万种巧语,今夜之事,除非你们交出‘灵蛇剑谱’来,实难善罢!”
浮尘子听了怒道:“姓唐的这是你逼道爷走上绝路,彼此同归于尽,你就别怨青阳派手段太辣了!”
说罢,门上小孔倏然封闭,耳旁轧轧机声又起,但这一次却不再是房屋旋转,而是顶上屋顶和脚下地板全都向中央挤压,随着机声,房中空间渐渐缩小,不过多久,唐百州已能伸手摸着屋顶,不禁大骇,心道:这可如何是好?不能设法出困,再等片刻,岂不就要压成肉饼?”
他正自思忖,瞬息间,房顶与地面的距离已减至五六尺,唐百州业已无法直立,只得盘膝坐下,心中尽在祝祷,老天,老天,你就算要了我唐百州的命,千万也保佑小绢小翠两个姑娘,保佑她们夺得剑谱,天明之前,能救回傅小保我那不成材的徒儿!
轧轧机声不歇,再过片刻,连坐也无法直坐,唐百州只好仰面躺下,口里祝祷道:“老天,老天,你就算要弄死我,何苦又叫我受这种活罪?似这么压得扁扁的,叫我那徒弟怎好做这种扁棺材?若是定做,岂不又被棺材店老板敲竹杠!”
然而,那要命的机声却并不稍止,再过片刻,他的鼻子已经触着房顶,只要转瞬间,唐百州就要与世长辞,这时候,他脑子里已是一片混乱,往事如绘,自孩提一直到今天,每一件事,每一句话,不论是他说的或是听人说的,是他做的或是看人做的,都一幕幕的在脑中映现。他想到自己将要死了,这种死的念头和滋味,远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