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无法赶得上它,这不是天大的难题,叫人一辈子也办不到吗?
他思之再三,觉得无法达成,怔怔未敢开口,唐百州却已经不耐地道:“行不行,你快下决心,如果不愿意受这种罪,我也不勉强,从现在起,你我分道扬镳,各奔前程吧!”
傅小保着了急,一横心,道:“行!我就算跑死累死,我也要试一试,你老人家且说第二件事。”
唐百州摇头笑道:“这第二件事目前不能说,必须等你办到了第一件,再说第二件,如果第一件无法办到,那二件就不用说了。”
傅小保无法,只得依允,唐百州便要立刻动身,开始实行,傅小保求道:“我现在腿伤未愈,哪能追得上小黄马,你老人家且歇一天,明天再动身,也不算迟。”
唐百州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便自去街上玩耍溜哒,只等第二天动身,要叫傅小保徒步追他的小黄马。
这一天,傅小保躺在客栈中养伤,心里何曾有过半分安宁,深思熟虑,总要想一个主意,才能赶上他的小黄马,整整想了一天,也没有想出个妙法来。
入夜之后,唐百州早已呼呼大睡,傅小保怎么也睡不着,皆因明天这一赛跑,成不成关系自己今后实在太大,如被唐百州放马离去,自己投师之望,就算完了,父母血仇,也无法报得。谁知千急万急,急中生智,竟被他想出一条绝计来。
傅小保偷眼见唐百州睡得正香,忙悄悄爬下床来,到客栈外所,唤过两个伙计,索了纸笔,匆匆写了数十张字条,又塞给每个伙计一锭大银,嘱他们各雇快马,连夜分头办事。
这家客栈距离刁家寨不远,见傅小保是“蛇形门”三少爷,哪还不喏喏连声,急急分路而去,傅小保这才含笑回房,依旧睡下。
第二天,唐百州一早起身,备好马,就要启程开始,傅小保胸有成竹,笑问道:“你老人家是准备向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