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咬牙苦撑到六七十招,便已汗流浃背,岌岌可危。
刁氏兄妹见他力已不逮,精神陡增,各自互递一个眼色,催招抢攻,更比先时凌厉,你进我退,轮番出手,筒直不容梁承彦有一刻缓气的工夫。
缠斗过了百招,梁承彦已经力不从心,剑势越来越慢,一招大意,被刁天义的日月双钩在左臂“嗤”的划了两寸长一道血槽,鲜血汨汨而出,刁淑娴娇笑连声,更挥手入怀,扣了一掌喂毒的“蜂尾毒针”,猛一抖手,向梁承彦打来。
梁承彦挥剑拔落了毒针,手势一缓,右腿上又中了刁天义一钩,这一钩伤得甚重,深可见骨,痛得他腿一酸,扑地单腿跪倒,但他心知只要自己一死,屋中的娇妻爱女就将惨遭双毒毒手,拼着最后一口气,仍然咬牙挥剑格挡,不使刁氏兄妹冲进屋中。
正在危急之际,陡听得岭下传来一声尖锐的长啸,那啸声高亢入云,惊得林中鸟雀乱飞,粱承彦听了这一声长啸,精神陡然大振,腿上一用劲,竟然又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上招式又恢复了适才威力,挑、劈、削、刺无不凌厉万分,刹时将双毒*得略退。
刁淑娴急道:“这必是姓唐的赶到了,咱们加力解决了这一个,才好对付那一个。”
但未容得他们施展毒手,啸音由远而近,不一时已到岭下,紧接着,啸音一敛,一个身着儒衫,二十五六年纪的青年已经翻上绝壁。
梁承彦遥见来人正是自己师弟唐百州,满心大喜,叫道:“师弟,你来得正是时候,快些出手,别让这两个狗贼伤了你嫂子。”
他话一说完,似乎肩上责任尽卸,真气跟着一泄反而力道全失,“当”的一声,长剑跌落地上,腿一酸软,翻身栽倒地上。
刁椒娴心肠比她哥哥更狠,虽然唐百州赶到,但头也不回,手起一剑,便向梁承彦头上砍落。
唐百州刚将现场情况了解一个大概,还没有来得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