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继烈道:“你又怎知奸细必定来自后庄呢?”
郭长风道:“我曾经仔细调查过杨兄卧室的位置,正与后庄隔墙比邻,如果奸细来自前庄,必须穿越花园,再由假山侧绕到回廊右端,不仅容易被发现,而且毫无隐蔽可供进退,同时,奸细指定放置竹筒的花盆,却是自回廊左端数起第二盆,人都有贪图近便的心,因此推断奸细可能来自后庄。”
田继烈称赞道:“真亏你想得这么周到。”。
郭长风又从怀中摸出一粒石子,道:“其次,她急于脱身,由东南方越墙突围已属不智,更不该用这种石于当作睹器,这石于和庄主雕刻人像的石质相同,使我更确定了她的身分。”
林元晖道:“不过,有一点我仍不明白,她平时都随侍在我身边,从不走出庄门,怎么跟玉佛寺通消息呢?”
郭长风道:“问得好!这正是咱们要追查的疑点,或许潜伏庄中的奸细,并不只她一个。”
林百合道:“还有一点也很可疑,她是前任总管铁扇子宋刚引荐来的,据说还是宋刚的亲戚,但三年前,宋刚却被玉佛寺所杀,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郭长风点点头道:“这些疑点,咱们都得仔细盘问清楚,只是,不宜在此地盘问。”
林百合道:“为什么?”
郭长风道:“为了要她说实话,难免用点刑,无论如何,她总是侍候庄主二十年,最好别当着庄主面前审问……”
回头向楼外武士二招手,道:“来人,把她押送到后庄大厅去!”
凤珠突然昂起头来,冷冷道:“不必这样费事,也不用施刑逼供,你们要问什么,我实说就是了。”
郭长风道:“你真的愿意说实话?”
凤珠道:“既然被擒,迟早难免一死,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林元晖道:“凤珠,只要你实话实说,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