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柄飞刀插在麻姑肩头上,居然伤不了她,这情景,只看得郭长风目瞪口呆,田继烈张口结舌,遍体冷汗。
樱儿更是心惊目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麻姑缓缓举手,将两柄飞刀拔了下来,障了僧衣上多了两个洞孔,刀上不见一丝血渍。
她信手把飞刀向地上一抛,仍然又着腰道:“来吧!你手上还有四柄,为什么不一齐射过来?”
郭长风矍然道:“师大神功玄妙。令人佩服。”
麻姑冷笑道:“神功倒不敢当,不过,就凭你那几柄小刀只怕还伤不了我。”
郭长风道:“既然师太如此自负,郭某就向要害处下手了。”
麻姑晒道:“尽管随意。你向哪儿下手,就向哪儿下手,我若闪避了一下,就算我输了。”
郭长风眉峰一挑,突然涌起一抹杀机,暗想:这尼姑可能有了天竺瑜珈一类忍术,躯体和四肢无法伤她,要下手,只有射她的面部五官……
他本不欲伤人,如今迫于形势,只好一横心,被逼下一次毒手了。
心念一决,沉声道:“这次我要射你双目,看望你多加小心!”
话落,左臂轻挥,两柄飞刀闪电般射出。
麻姑仍然毫不闪避,刀光近前,只将两眼一齐闭上。
“叮叮”两声脆响,锋悦的刀尖射在眼皮上,竟像射中钢片似的,同时飞弹了起来。
麻姑睁开跟,冷摸地道:“还有最后两柄,你打算再射什么地方?”
郭长风整个人都呆住了,手中虽然还有两柄飞刀,却再也射不出手。
一个血肉之躯,即使练就“金钟罩”、“铁布衫”等横练硬功,也不可能连面部五官全变得坚如铁石,尤其眼皮,不过是一层薄肉,竟然刀尖难透,岂非太骇人听闻了?
然而,郭长风两次发刀失手,却是事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