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郭长风道:“先带在身边,到时自有妙用。”
郝金堂不再多问,揣好了布带,随着郭长风转入另一间石室,却见室中放着两只扎妥的麻袋。
郭长风道:“麻袋里装的是林元晖和罗老夫子,都已经被我点了穴道,你扛着他们跟我来。”
郝金堂皱眉道:“你真要带他们一同走?”
郭长风道:“我费尽辛苦,为的就是林元晖,当然要带他同走,罗老夫子虽然无关重要,必要时,或许可以当作护身符,也不能轻易放弃。”
郝金堂忽然心中一动,道:“这是说,万一危急时,咱们宁可牺牲罗老夫子,决不舍弃林元晖?”
郭长风道:“不错,等一会离开地道,咱们各背一个麻袋,混进搬运存粮的行列,往院门方向走,你负责罗老夫子,由我亲自背着林元晖。”
都金堂道:“可是,两只麻袋看来一般模样,怎知哪一只装的是罗老夫子?哪一只装的是林元晖?临时弄错,岂不糟糕?”
郭长风道:“这很容易分辨,你只须记位,袋口打一个结扣的是罗老夫子,打两个结的,就是林元晖。”郝金堂伸手一摸,两只麻袋口的结扣,果然各不相同。
不禁笑道:“原来你已经做了记号,这就不会弄错了。”
口里说着,却暗中将打两个结扣的解去一个,又将打一个结扣的多加了一个。
郭长风在前面领路,居然一点也没有发觉。
不多久,行抵另一间石室,只见旋形梯上,插着一支点燃的信香。
郭长风停步道:“咱们就由这儿出去,我在前,你在后,一切举动行止,你必须依照我的榜样行事,譬如我转弯,你就跟着转弯,我卧倒,你也跟着卧倒,懂了吗?”
郝金堂点头道:“懂了。”
郭长风又道:“从现在开始,咱们不能交谈,也不能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