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吧。”
晓云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那两位老夫妇姓刘,是退职的官宦,因为曾经许下宏愿,要替华山青牛宫盖一座大殿,这次特地携带了万两黄金,亲赶西岳还愿,怕途中不测,才聘请了咱们姊妹随行保护。”
田继烈轻哦了一声,道:“原来柳寒山和翠蝶四姬,竟然改行干起保镖来?”
晓云道:“咱们当然不是那种人,说穿了,还不是看在那万两黄金份上,准备找个机会,弄过手来,可惜这一路上,却发现有‘点子’缀下来,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敢下手。”
田继烈道:“这是真话么?”
晓云道:“绝无半个字虚伪,诸位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咱们当家的,万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咱们愿意跟诸位联手。事成后大家平分。”
田继烈回头向小强笑笑,道:“果然被你料中了,这位姑娘把咱们都当作三岁小孩子啦。”
小强道:“看情形,不给他尝尝滋味,她还会编出更动人的故事哩。”
晓云急叫道:“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们”
田继烈截口道:“石头,把这位晓云姑娘的鞋子脱下来,让她凉快凉快!”
田石头答应一声,脱去晓云的鞋袜。
晓云惊呼道:“你们要干什么?”
田继烈不答,却骈指点闭了她的哑穴,顺手将小棕刷子递给田石头,笑着道:“女人的皮肉嫩,你可要轻一些,别太用力了。”
田石头接过棕刷,竟在晓云又白又嫩的脚板心上,轻轻地刷了起来。
用刷子刷脚心,虽然不痛,却叫人奇痒难熬,既想笑,又想躲,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可是,晓云穴道被制,想笑不能出声,想躲无法动弹,那滋味可就不太好受。
只见她,先是龇牙碉嘴,仿佛在笑,却发不出声音,继而全身颤抖,娇喘吁吁,好像乐